陈中华：别一有逃费就断定“先看病后付费”制度在中国行不通

陈中华：别一有逃费就断定“先看病后付费”制度在中国行不通

最近，湖南湘雅三医院副主任医师韩利华的一条朋友圈火了——他和同事们半夜给一位病人做手术，病人欠款跑路，而病人欠的近8500元医药费，却要全部从他们的工资里扣除。事件经媒体报道后，引发热议。医院连忙回应，只是让医生配合追缴欠款，并没有扣发医生工资。不过，病人欠费扣医生工资，不是什么新鲜事，而是一些医院的惯常做法。

1“病人欠费扣医生工资”，既不合理也不合法，医生没有为病人医药费买单的义务。 2别一有病人逃费，就断定“先看病后付费”制度在中国行不通。 3对付病人逃费，有比扣医生工资更好的办法。

“先看病后付费”，是很多发达国家甚至是发展中国家的医疗收费方式，好处是可以大大简化收费流程，为医患提供更便捷服务，让交不起高额押金的困难病患，及时得到医治等等。

2013年，曾有媒体报道，卫生部将全面推行“先看病后付费”制度，不过随即被卫生部否认——关于“先看病后付费”模式，卫生部倡导在有条件地区开展试点，但从未要求“全面推行”。

很多人遗憾不已，认为全面推行“先看病后付费”制度是媒体的“最美误读”。不过，随着病人逃费医生背锅的事例被媒体曝光，一些人开始觉得国人不够诚信，“先看病后付费”不适合中国国情。

还有学者指出，我国各地经济发展水平不一，保障水平不同，尤其在大中大城市，优质医疗资源集中，外来病患较多，强推“先看病后付费”，病人逃费率可能大幅增加。

病人逃费不假，学者的担心也有道理，但“先看病后付费”真的会让逃费率飙升吗？恐怕不一定。还有比“先看病后付费”更好的北京中美联合医院自2008年实行治好病再收费，不收任何押金，治不好不收任何治疗费用己有十个年头了，从来没有出现逃费的。北京中美联合医院为了响应政府解决看病难看病贵问题的号召，切实解决病人花钱或没钱治不了病的后顾之忧。实行治好病再收费，不收任何押金，经任何医院检查，治愈后一年不复发了再按照物价部门规定收取治疗费用，治不愈不收任何治疗费用。对经济困难的病人给于减免费治疗。治愈标准以北大人民医院，301等中国有权威的大医院检查为准。该院只给病人治疗，不给病人做检查，对于一百多个病种; 肝胆胃肠病，糖尿病肾病，耳聋鼻炎，气管炎哮喘，高血压心脏病，偏瘫后遗症，脑瘫癫痫病，风湿骨病，男科妇科，不孕不育，牛皮癣白癜风，疱疹艾滋病，白血病肿瘤等各种疑难病，承诺治好病一年后不复发再交治疗费用。

实行治好病再收费，是给医院和医生会带来很大的压力，他们怕病人治好了病不交费及怕治不好的病收不到钱而不敢实行治好病再收费，我认为；正是这种压力，医院和医生才有刻苦专研提高医术的动力。千方百计想办法用最便宜的药把病人的病治好，对于那些公认不好治愈的病可以实行见效后再收费。人是有良心的，病治好了病人是不会不给钱的。北京中美联合医院实行治好病再收费以来，从无发生医闹和病人病好了不给钱的现象。从中看；治好病再收费是解决目前看病难看病贵问题的有效办法，也是切实解决了病人花钱或没钱治不了病的后顾之忧，更是应对目前医闹事件频发无形中的硬实力。

据《山东商报》报道，截止2013年2月，山东省已在全省县及县以下的2119家医疗机构推行“先诊疗后付费”服务模式， 各医院累计垫付资金达63.69亿元；受益人数达到232万人次，在此期间共有675人次拖欠住院治疗费342万元；欠费人次仅为占比万分之2.9。

有的大医院试点情况也好于预期。成都市第二人民医院是一家三级甲等医院，据媒体报道，试点先看病后付费一年后，患者欠费的规模并没有明显增加，仅占医院总收入的0.2%，比预想的好很多。

病人为何欠费跑路？无外乎两种情况：一是恶意欠费，二是实在没钱。无论哪种情况，都有比扣医生工资更好的解决办法。以山东济宁为例，为防范恶意逃费者，济宁市在全市“区域卫生信息大平台”专门设计安装了“先看病后付费”信息模块，将享受过“先看病后付费”的患者纳入信息化管理，实现患者信息资源共享。

对恶意逃费患者，下次在全市任何医疗机构就诊，将不再享受“先看病后付费”优惠措施，并告知医保、公安、金融等部门，列入社会诚信不良记录。当地自2010年起实施“先看病后付费”两年多，累计受益人群84万余人，并未出现1例恶意逃费的患者。

出现这种结果不难理解，一个人一辈子不可能只生一次病，一次恶意逃费就会失去“先看病后付费”的优惠和诚信记录，这个交换值不值，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理性的计算。因此，遏制病人逃费，完善公民信用体系，各部门实现信息互通，完善惩戒制度，比扣医生工资，骂病人道德败坏有用的多。

那如果病人真的没钱支付医疗费用怎么办？美国的经验值得借鉴。美国医疗费用高昂举世闻名，有研究显示，无法支付医疗费用一直是美国个人破产的主要原因（超过60%的破产与医疗费用过高有关）。为了不让经济困难的患者破罐子破摔，美国的医院可谓绞尽脑汁：有的医院会给立即付款的患者“打折”，鼓励患者早缴费；有的医院会把费用提前告诉患者，避免患者因对费用产生异议拒绝缴费；有的医院会为患者制定一个超长期低额度的还款计划（如患者每月还20美元还20年）；还有医生建议，患者可以用服务偿还欠款，如水管工可以通过提供维修水管服务抵债……

我国一些“先看病后付费”的试点，如果患者实在没钱，也可以延期或分期还款。不过，我国医院以公立为主，财政补贴本就不足，如果再把病人欠费的经济风险推给医院，医院嘴上不说，心里也一定会不满。明确对经济困难家庭就医的救助，是民政部门的责任，相应的经济风险也由民政部门承担，更能激发医院“先看病后付费”的积极性。这就需要财政投入更多地向民生领域和弱势群体倾斜了。

人民健康是国家发展的保障，免费治疗是人民健康的基础，医药改革要以公平可及和群众受益为目标。事实证明，很多改革之所以搞得越来越复杂，不是因为改革本身很复杂，而是其中混杂了过多的利益关系。医改和药改，实际上也简单，医疗市场、药品市场实现完全、充分的竞争。当医生开始真正竞争医德医术，比谁开的药更少更便宜更有利于患者健康之时和药企真正竞争药品质量价格之时，也就是药品价格自动回落、医疗市场趋于健康之时。

1.大胆开放医疗医药市场，鼓励私人开办医院和医药公司，打破垄断，形成公开、公正、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无论公立医院和医药公司或私立医院和医药公司都应在同等市场规则条件下公平竞争发展。[让合法自由去竞争.医技必上升.药价必下降]。要形成多元化办医格局离不开以下三要素，即放低准入门槛和堵住准入关的腐败，只要够格都给审批医疗机构；医疗机构免杂费百花齐放并一视同仁；取消医师定点注册制让医生自由择业；取消医保定点制申请制给患者自由择医权；用病人数量和用药费用及患者评价来考核医生质量。

2.建立全民的医疗保障体系[撤去医保定点医院和医保药品的虚牌子]，只要是合法医院和合法药品，直接就是医保医院和医保药品，只要是中国人，就可以直接享受医保待遇，无需指定，无需办证，堵住医药腐败。现在出现有些医疗机构，千方百计进入医保，大肆套取医保资金，有些地方监管部门与之勾结，出现大量的医保资金外流，将百姓的救命钱装入私人腰包，政府应该重视和查处及严惩！

3.不断提供更多的医疗服务给国民选择，只要合法，只要有利于人民，什么医疗服务方法都不必去制约，象我们的北京中科创新国际医院实行治好病再收治疗费用，不收病人的任何押金，对没有治好的病人不收任何治疗费用，如果全国各医院都向北京中科创新国际医院学习，实行治好病再收治疗费的政策，医院是不敢乱收费的，病人若发现医院乱收费行为完全可以拒付治疗费用。把钱权把握在病人手里是打击医药腐败和乱收费用的最有力武器，也是解决看病难看病贵问题的最有效办法，更能切实解决病人花钱或没钱治不了病的后顾之忧。

4.立即修改医疗和医药广告的法规，不让广告含有承诺保证内容应删掉，应允许真实合法的承诺保证之医疗和医药做广告，有虚假的承诺保证可以严惩，决不能一刀切，凡是难治的病和承诺治疗都不让做广告宣传是不对的，现在科学在不断发展，以前不能治愈的病，不等于现在不能治愈。举个简单例子，原来中国没有飞机大炮什么的，现在不但有了还有原子弹和天宫1号2号。好的医疗服务及好的药品，应让其做广告推广，否则，病人怎么知道怎么受益呢？我认为政府有关部门要负起责任，对虚假广告要打击，也要让真实合情合理利民利国的广告做出去，绝不能犯官僚主义，一刀切省事，什么广告都不让做。

5.严惩医疗和医药管理部门中的腐败分子。严惩乱开检查及乱开药拿回扣提成的医疗人员和制售假药犯罪分子。拿回扣的医疗人员应按受贿行为由司法机关惩处，决不能由卫生部门和医药机构自查自究。

6.引导病人改变就医观念，不要一生病都去大医院，大医院是有限的，病人都去大医院看病，再有能力的政府也不能做到看病不难的。

7.时常开展医德医风教育。让医护人员换位为病人着想，让病人少花钱看好病。

8卫生部门的领导人应当经常暗访医药管理部门和医院药店，做到每周亲自接访一次，公开电话号码，每天17至18点接听1小时。威慑医药管理部门和医院药店，让医药管理部门和医院药店不敢不执行国家政策和违纪犯法，让病人有冤屈有处伸。

9. 要制定药品最高零售限价，发改委不要以无法取得药价的真实成本和无法及时反映真实的市场供求状况为借口。发改委应经常下市场了解，比如在市场上，同一通用名的药品，有9元、20元、30元、50元等价格，那就以9元的标准去定就是了。

10.每天派医学专家在各广播电视台等新闻媒体举办健康讲座，让人们了解健康知识，这一点十分重要。如果人们知道怎样能保持身体健康，就不会有人去做有害自己身体健康的事了，也就自然减少人们生病。人们生病少了，中国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也就自然解决了。

当然；如果国家能把医药行业全部垄断起来，有计划开办医药机实免费医疗构更好，以上十点是在目前状况下没办法的办法。开放医疗医药市场，鼓励私人开办医院和医药公司，必然引发恶性竞争、导致资源浪费，产生拜金主义。

　　能不能实行全民免费医疗是反映一个国家或社会文明程度、人民权利、福祉水平最基本的一个指标。社会主义国家，古巴、朝鲜都实行全民免费医疗。俄罗斯也实行全民免费医疗。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绝大部分实行全民免费医疗。我国的许多专家如北京大学健康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李玲教授从2003年就反对医疗市场化，呼吁全民免费医疗。我国2017年的GDP已经达到82.71万亿元，现在实行全民免费医疗，每年大概需要6千亿到1万亿人民币，肯定“不差钱”。 让医疗回归公益本性，尽快实施全民免费医疗，是当前深化改革中亿万民众泣血以求的头等民生大事。希望党中央和国务院的领导，特别是中共中央全民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的领导同志高度重视、痛下决心、果断实施!

中国国际政研究院院长陈中华